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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台灣近五十年來「《文心雕龍》學」研究
作者:劉渼
来源:文心亭 阅读:5819
加入日期:2005/5/23 14:14:44 |
第一章 緒論
前言
舉凡學術研究，首須說明研究動機，以明撰著緣由。其次確立研究範疇，對研究的時間、空間與對象內容等加以界定，以免漫無目標。又須以前賢的研究成果為基礎來展開進一步的研究，並彌縫過去研究上的不足。復要靈活有效地善用各種方法，期使研究達到預期成果。以下即說明本書的研究動機、範疇、方法與成果，並概覽目前研究狀況。
第一節 研究動機
劉勰《文心雕龍》是我國最早且體系完備的文學理論經典之作，在中國文學批評史、文化史與世界文明史上有其重要地位與不朽價值【1】。成書至今，已有一千五百年的歷史，經過唐人傳鈔，宋元翻刻，明清校注與評點，至民國初年始注重理論精義的闡發，從此堂皇地邁入了《文心雕龍》的現代研究【2】。今觀自台海分隔以後，兩岸在學術上各張旗鼓，台灣近五十年來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無論在質量與數量上都有極輝煌的成果，故抉發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具體成果，以彰顯它在世界龍學史上特殊重要的地位，是亟待努力的工作。
1參王師更生〈試探《文心雕龍》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〉、張少康〈文心雕龍在中國文學批評史上的地位〉。
2李中成《文心雕龍析論》（頁二五七）、牟世金〈龍學七十年概觀〉等都由黃侃一九一四年在北大講授《文心》並撰寫《札記》算起。林其錟等《唐宋元《文心雕龍》集校合編．前言》則推至更早：「《文心雕龍》的現代研究，如果以一九○七年一月十日《豫報》上發表署名夢南的〈說氣〉算起，迄今已近一個世紀。」
廿世紀以來《文心雕龍》研究已成為一門有系統的專門學科，稱為「文心雕龍學」，簡稱「龍學」【3】。又因其研究風氣鼎盛，被譽為「顯學」【4】。大陸學者周興陸說中國古代文論是二十世紀的「顯學」【5】，那麼龍學可謂是「顯學中的顯學」，無怪乎紀秋郎說「《文心雕龍》可以放在世界文論的金字塔頂」【6】，日本學者戶田浩曉也說「『龍學』之名已與『紅學』比肩」【7】！現今適逢單一學科研究備受重視【8】，故對台灣近五十年來龍學作一全面性的回顧與前瞻，實乃世代交替的當務之急。
3大陸學者張光年〈在中國《文心雕龍》學會成立大會上的講話〉指出「現在對《文心》的研究，已成為一門科學，比較系統化了。」見《文心雕龍綜覽．前言》。
4王師更生《文心雕龍導讀．序》言：「至近代始一躍而為世界的顯學。」又參饒宗頤《文心雕龍研究專號．文心雕龍探原》、梁容若〈劉勰和《文心雕龍》〉、牟世金《台灣文心雕龍研究鳥瞰》（頁二）、黃維樑〈文心雕龍六觀說和文學作品的評析〉等。
5見周興陸〈廿世紀中國古代文論研究學術理念的進程〉，中國古代文論國際學術研討會二○○○年上海復旦大學。
6見「文心雕龍研究的檢討與展望」會前座談，《文心雕龍綜論》頁四七七。
7見其戶田浩曉著、曹旭譯《文心雕龍研究．文心雕龍研究史》頁四○。
8蔡鍾翔〈學術研究需要反思〉指出學科史研究的重要性：「學術研究需要掌握研究的歷史和現狀，需要了解已有的研究成果和已達到的研究水平。」復指其困難：「單是掃描一遍，就得付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，而更為艱難的是評騭優劣，分辨是非，發現問題的癥結，指明前進的道路，這不僅要下踏實的功夫，而且須有高明的識見。」見張海明《回顧與反思―古代文論研究七十年．序言》。
關於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成果，雖然迄今為止已有許多研究綜述與目錄摘要，如王師更生編訂《台灣近五十年文心雕龍研究論著摘要》，甚而有《文心雕龍綜覽》大型工具書的出現，頗能反映出台灣龍學的成果【9】。然而此類文獻資料，多以繫年方式，側重於書面資料的整理，尚不足以呈現台灣龍學的全豹，尤其近年來最新的研究成果尚待整理，故宜在前修今賢的基礎上做進一步的研究。
9詳本章第三節「目前研究狀況」、第四章第二節「研究方法．文獻學証據法」、第六章第五節「其他．研究綜述」。
個人初讀《文心雕龍》，如同進入了一座輝煌的文學殿堂，深為其嚴密的體系與豐富的內涵吸引，且其文辭優美、理論閎深，每次展讀都有全新的體悟與深刻的認識，幾乎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。自十五年前進入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研所就讀，幸蒙 王師更生指導撰成碩士論文《魏晉南北朝文論佚書鉤沈》，就是以《文心雕龍》為中心，鉤考其前後的文論佚書，並探究其與《文心》的關係與影響。隨後進入博士班，對《文心》愛之有加，復蒙 王師指導撰成博士論文《文心雕龍文體論研究》，表徵另一階段的研究。茲以台灣近五十年來《文心雕龍》學為研究對象，乃是在上述基礎上展開的進一步研究。
基於以上四方面理由，是以不揣淺陋，以《台灣近五十年來「《文心雕龍》學」研究》為題從事研究，冀能勾勒出台灣近五十年來龍學的整體風貌，並將其成果顯揚於世，俾對未來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有所助益。
第二節 研究範疇
範疇是反映客觀世界各種事物和現象的最一般、本質性的特徵、方面和關係的基本概念，指人類思維反映和認識對象的性質、範圍和種類【10】。以下說明本書研究範疇，冀能對研究性質、範圍等作出明確的界定。
10參李衍柱編《文藝學範疇論》頁二，山東文藝出版社一九九六年。汪涌豪《範疇論》頁二，復旦大學出版社一九九九年。涂光社《中國古代美學範疇發生論》頁一，人民教育出版社一九九九年。
在時間上，以民國三十八年（西元一九四九）至民國八十九年（西元二○○○年）間的五十年為限。
在空間上，以台灣地區為主。除台灣此一地域性空間外，還探討了台灣龍學發生與蘊育的地點，如學校是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溫床；並查考台灣龍學論著傳播與存在的空間，如出版與館藏【11】；探究其與世界的關係，如與域外學術交流；探索其在虛擬空間的存在形式，如資料庫與網路等。
11劍橋大學圖書館以書籍的寬度作為排序標準，目的就在節省空間，見童元方〈科學與詩的對話〉，《聯合報》副刊九十年二月九日。
在對象上，以台灣學者為主。但有極少數幾位是韓國學者，因其博碩士論文由台灣教授指導而成，是師生共同的成果，故將之納入討論，如張秀烈《《文心雕龍》「道沿聖以垂文」之研究》、朴泰德《劉勰與鍾嶸的詩論比較研究》、金民那《文心雕龍的通變論》與《文學的心靈及其藝術的表現―《文心雕龍》的美學》、李相馥《《文心雕龍》修辭論研究》等。
至於台灣學者在域外發表的龍學論著，無論是講學關係，如潘師重規《唐寫本文心雕龍殘本合校》、王叔岷《文心雕龍綴補》、王忠林〈文心雕龍所述辭格析論〉；或是參加國際學術研討會，如二千年鎮江《文心雕龍》國際學術研討會的十一篇論文；或刊登於期刊上、選錄於專著中的，皆納入討論。其中唯程兆熊雖為台港兩地學者，因其《文心雕龍講義―劉勰文學批評理論之疏說與申論》是他在香港新亞書院教授《文心雕龍》的講義，一九六三年由香港鵝湖出版社印行，其後雖增加內容，題為《文學與文心》由台灣明文書局出版，仍置於第三章第二節「與域外學術交流」。
對於在台刊行或發表的域外學者龍學論著，僅在第三章第二節「與域外學術交流」、第三節「出版與館藏」中略加介紹。
故舉凡台灣近五十年來與《文心雕龍》有關者，皆屬於本書的研究範疇。
第三節 目前研究狀況
關於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回顧與展望，研究得最早且完整者當屬王師更生，他不但有專門論述、且主編一本論著摘要。其他學者如宋隆發、王國良、洪順隆等也有目錄提要。至於域外，大陸上僅極少數幾位學者如牟世金瞭解到台灣龍學，他在兩岸未開放前即撰著《台灣文心雕龍鳥瞰》一書，並編纂目錄，貢獻不少。日本的戶田浩曉〈文心雕龍研究史〉，也談到台灣龍學的重要論著。由台灣與域外學者的看重，可知台灣龍學成果受到肯定。以下分為研究綜述、目錄、摘要三方面說明之：
研究綜述方面，王師更生有〈台灣「文心雕龍學」的研究與展望〉，對台灣四十年來（一九四九至一九八八）龍學作一綜述，首先將《文心雕龍》研究作史的分期，有初期開拓的艱辛、中期發展的猛進、近期成果的輝煌、晚期趨於平緩四期，大抵以十年為準。其次探討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具體成就，在形式上，有單篇、比較、綜合性三種。在內容上，有資料彙整、劉勰史傳、注釋校勘、基本原理、文章體類、創作方法、文學批評等。最後提出展望，有培養正確觀念、充實研究內容、加強學科聯繫、培養接棒人才、成立專門組織、搜集相關資料六方面。
王師前此的幾篇研究綜述，都兼收台港及大陸，甚至日美等地，此文首度將目光焦聚於台灣，可謂首篇「台灣當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史」，意義非凡。他的〈龍學研究在台灣〉是此文的姐妹篇，對台灣龍學的未來亦有前瞻：為《文心雕龍》新注催生、擴大龍學研究的領域、強化研究龍學的工具學科、解決龍學本身懸而未決問題。
又一九八七年「中國文學批評研討會―《文心雕龍》」的會前座談―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檢討與展望，由王國良報告「台灣地區：從五○年代到七○年代」，李瑞騰報告「台灣地區：八○年代」，也是針對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專門報告。王文稱許五○年代到七○年代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成績非常可觀，簡介了二十年間在綜合研究、比較、術語、史傳等方面的論著成果。李文言八○年代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，看不出受到大陸文革後的影響，故此期面臨的學術瓶頸，需要我們自己來解決。並綜述校注、考據、術語、批評論、比較、應用等方面研究成果，復提出具體建議，如術語研究宜置諸範疇中討論等【12】。
12參第七章第一節「特色．全面與側面」、第八章「結論」。
此外，台灣研究《文心雕龍》的學位論文中，也常在其「緒論」裡綜述該領域《文心雕龍》研究成果，如蔡師宗陽《劉勰文心雕龍與經學》，分析龍學專著有九大類，並概覽龍學界的學術交流活動；劉渼《文心雕龍文體論研究》，歸納出《文心》文體論研究的五大出處，並析論文體論研究的具體成果與不足；吳玉如《劉勰文心雕龍之審美觀》，收入《文心雕龍》美學研究資料等。就中雖多放眼於世界，然對所熟知的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自然著墨最多，皆足參考。
大陸上對台灣龍學的綜述，集中在《台灣文心雕龍鳥瞰》與《文心雕龍綜覽》二書裡。牟世金早在一九八五年就撰著《台灣文心雕龍鳥瞰》，不但是最早的一部專門研究台灣龍學的專著，也是迄今為止大陸學者對台灣龍學研究唯一的一部，頗能深入析論台灣龍學論著。他首先介紹龍學是台灣的顯學；其次是校勘、注譯的研究成果；接著是理論方面，分為理論體系、自然之道、文之樞紐、風格論、風骨論、三準論六方面；再次介紹主要論著，選了七部：王師更生《文心雕龍研究》、黃春貴《文心雕龍之創作論》、沈謙《文心雕龍批評論發微》、《文心雕龍之文學理論與批評》、王金凌《文心雕龍文論術語析論》、龔菱《文心雕龍研究》、李師曰剛《文心雕龍斠詮》。最後附有「台灣省《文心雕龍》研究專書目錄」、「台灣省《文心雕龍》研究論文目錄」。
他在《文心雕龍研究》最末一節也特立「台灣文心雕龍研究鳥瞰」，節錄《鳥瞰》中的顯學、理論體系、自然之道、風格論、風骨論五方面。在〈龍學七十年概觀〉中，統計了近三十年台港論著，專著和論文集約四十餘部、論文二百多篇。
在當時台海兩岸的緊張局勢中，牟氏能專門研究台灣龍學，可見其重視的程度。他對台灣龍學多持肯定與贊賞的態度，如說道：「台灣學者絕大多數對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性質及其發展方向都是清楚的。」【13】惜其書早出，天復妒才，未能對近二十年來台灣龍學作賡續研究。
13見《台灣文心雕龍鳥瞰》頁九。
約十年後，大陸復有一部大型工具書《文心雕龍綜覽》，觀其內容，在「各國研究綜述」收有王師更生〈文心雕龍學在台灣〉；「專題研究綜述」偶有述及台灣龍學論著；「論文摘編」有王師更生的二篇補遺；「學者簡介」介紹李師曰剛和王師更生兩位；「索引」有「台灣、香港研究論著目錄」與「台灣、香港轉出大陸論著目錄」。然而此書多有不足，如台港混為一談、介紹不夠全面、收錄太少、缺乏大陸轉出台灣論著目錄等。且其中台灣部分，多由王師更生親自執筆，稱不上是大陸學者的研究。
日本有戶田浩曉〈文心雕龍研究史〉，概述《文心》問世迄今以來一千年四百年的研究狀況，雖著重於日本，其中談到的台灣龍學論著，有王師更生〈王應麟和辛處信文心雕龍關係之研究〉、〈梁劉彥和先生年譜〉、《文心雕龍研究》，及李景榮《文心雕龍新解》、張立齋《文心雕龍考異》、李中成《文心雕龍析論》等，唯多是早期論著，且未做深入析論。
目錄方面，有宋隆發〈《文心雕龍》研究書目〉、王國良〈劉勰《文心雕龍》研究論著目錄〉，兼收世界各地龍學論著【14】。唯顏賢正〈王師更生文心雕龍研究論著輯要〉一文，專收一九六九年至一九九七年間有關王師更生《文心雕龍》研究論著，有專著十種、指導的學位論文十一篇、單篇論文五十三篇，並有摘要簡介。大陸上有牟世金、曾曉明〈文心雕龍研究論著索引一九○七―一九八五〉，其附錄收「台灣、香港研究論著目錄」，唯台港不分，且僅有一九七○年至一九八○年間的論著。
14詳第四章第二節「研究方法．目錄學」。
摘要方面，《文心雕龍綜覽》有王師更生「台灣文心雕龍研究單篇論文摘要」與「台灣文心雕龍研究單篇論文部分補充資料」二篇補遺，共五十篇摘要。晚近王師總編訂《臺灣近五十年《文心雕龍》研究論著摘要》，收其〈台灣「文心雕龍學」的研究與展望〉一文，並有「專門著作」四十三種、「期刊論文」二百二十三種、「碩博士論文」二十五種、「論文集」八種、「域外學者論著」二十三種，依五大類別與時間順序加以摘要。
從上述資料顯示，知台灣龍學已獲得相當關注與肯定，然對它的研究猶嫌不夠，如缺乏近十年來的研究綜述，也沒有專門介紹台灣龍學界的論著，對於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特色、地位價值與影響，自然乏人問津。而且大陸、日本學者，多將台港並論，尤其大陸學者多自承對台灣龍學「知之甚少」【15】，故多有誤解，如張立齋《文心雕龍考異》誤譯為《文心雕龍校異》【16】；或將徐復觀〈文心雕龍文體論〉與李再添《文心雕龍的文類論》同歸於一類【17】。故台灣龍學亟待進一步研究，以彌縫研究上的缺失與不足。
15語見李平《文心雕龍綜論．二十世紀中國文心雕龍研究的回顧與反思》頁一七二。筆者近來接觸到的大陸學者，也常發此憾言。詳第三章第二節「與域外學術交流」。
16彭恩華譯文，見王元化選編《日本研究文心雕龍論文集．文心雕龍小史》頁二十，齊魯書社一九八三年。曹旭譯文，見日戶田浩曉著《文心雕龍研究．文心雕龍研究史》頁二五，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九二年。二文前後相距近十年，皆譯作「校異」。
17見林其錟〈把「文心雕龍學」進一步推向世界―文心雕龍研究在海外的歷史、現狀與發展〉。此文對台灣的介紹主要參考王師更生〈龍學研究在台灣〉、〈台灣「文心雕龍學」的研究與展望〉。然因其不瞭解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在「文體論」方面有名同實異的兩種情形，故判讀上未說明清楚。
第四節 研究方法及成果
方法的任務，除藉以尋訪點滴事象外，還要把這些事象還原為讓人信服的真面貌。故本書綜合運用資料檢索法、目錄摘要法、歷史研究法、實証法、圖示法及其他方法，冀能見其真而存其要。
壹、資料檢索法
以檢索法蒐集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文獻資料，除人工翻閱外，還輔以電腦檢索系統【18】。檢索對象包括目錄摘要、研究綜述、期刊論文（包括一般性的報章雜誌及學術性的學報刊物等）【19】、碩博士論文、專書、論文集、學術研討會論文集，以及各大圖書館的典藏與出版界的刊行等，初採逢見即錄的地毯式方法，然後去重刪蕪，補其不足【20】。
18利用網路資源，如國家圖書館www.ncl.edu.tw/f1.htm，漢珍線上系統的「期刊論文」三種：一、「中華民國期刊論文索引系統 WWW 版」以關鍵字「文心雕龍」查詢，得三一三筆；「劉勰」八八筆。二、「中華民國期刊論文索引影像系統 http://readopac.ncl.edu.tw/cgi/ncl3/m_ncl3，得一一四筆。三、「中文現期期刊目次資料庫http://www.tbmc.com.tw/journals.htm，得五六筆（二○○○年二月二六日止）。「博碩士論文」二種：一、「全國博碩士論文摘要檢索系統」
http://datas.ncl.edu.tw/cgi-bin/theabs/flywebi.cgi?o=1，得六筆。二、「中文博碩士論文索引」（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止）得三五筆。其他還有「書目資料檢索查詢」得「專著」三三筆。「台灣地區善本古籍聯合目錄」得善本二九筆。「中華民國期刊論文索引光碟系統」（一九七○年一月至一九九六年六月）等。
19廣義「學院派論文」定義，包括一般性與學術性期刊、各大專院校學報、學院中的學生刊物、不定期學術會議等。參吳淑鈿〈近五十年香港古代文評研究出版資料考察〉，中國古代文論國際學術研討會二○○○年上海復旦大學。
20如「中文博碩士論文索引」三五筆，獨缺最早的碩士論文一九六四年台師大李宗慬《文心雕龍文學批評研究》；又雜有香港地區論文，如香港大學新亞研究所碩士論文朱國能《文心雕龍創作論研究》。故需詳加比對，重新整理。
貳、目錄摘要法
由於「摘要」能克服時間與篇幅的障礙，廣泛提供各種高深的見解，以及研讀作品的途徑與態度，其內容不僅是理論，也同時是實際批評，能具體呈現出那些特殊見解或概念已經被討論過。且對摘要者來說，恰當的摘要可視為一種創作。今觀此法，中國早在漢代劉向劉歆父子《七略》就已善加利用，而西方則遲至近代才運用它作為文學研究的方法及工具，從《英文研究摘錄》Abstracts of English Studies、《美國文學摘要》American Literature Abstracts等專門期刊論著的出現，足証現代學術研究非常重視此一方法。本書四至六章主要運用此法來呈顯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的具體成果。【21】
21參James K. Bowen 等編、吳潛誠譯《美國短篇小說：欣賞與批評》James導讀及Lewis Leary前言。一九八三年師大書苑。
參、歷史研究法
歷史研究法是縱時性的歷史考察，結合政治、社會、經濟、教育、文化等歷史背景來從事研究【22】。今觀台灣近五十年來，從政府播遷來台之初的百廢待舉，到政局穩定、社會安樂、經濟起飛、教育發達、文化提昇，歷經了由農業社會轉型為工商業社會，又面臨資訊時代的到來，大約有五個不同階段，故本書配合各時期歷史背景，將《文心雕龍》研究以十年為期，劃分為五期來加以說明，其具體內涵詳第二章台灣龍學史綜述。
22羅宗強、盧盛江〈四十年古代文學理論研究的反思〉指出「有時候，對於歷史的真切描述本身就是研究目的。」，《文學遺產》一九八九年第四期。
肆、實証法
本書以田野調查、實際上網操作等實証方法，對各大學院校開設的《文心雕龍》及相關課程、任課教師，教師的龍學論著與研究所學位論文等方面作實際的查訪，以彰顯人才培育、學風環境及論著成果等。又從出版界刊行、圖書館典藏、學術會議召開、學者交換、資料庫、檢索系統及網路建構等方面，查考台灣龍學的學術交流活動、出版與典藏、與資訊科技結合等情形，其具體內涵詳第三章台灣龍學界概覽。
伍、圖示法
台灣《文心雕龍》研究非常看重圖示法，本書亦運用此法來輔助說明，如表一「台灣近五十年來《文心雕龍》研究概況一覽表及趨勢圖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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